覆水有散漫无聊的爱

人生不能没有歌


混邪cp人,觉得有意思就会点推荐。

不好看很正常没人喜欢也很正常,就像人和人一样,你写字也是如此。

持续掉粉中,谢谢你看我的文。

【懿亮】一篇作文(完)

懿亮




我真的很适合写沙雕文,献给我同桌xx悦 @Princess Sally ,我今天也很爱她。

###就是一篇无脑爽文,请不要过于深究###

与历史无关,和背景故事不同的都是我编的,不接受撕逼,有问题憋着别找我。





我们班主任是数学老师。姓诸葛,叫什么我们很少提,反正是一个单字。

人如其名,从他的姓是一个少见的复姓我们就能了解,这不是一个普通人。

我们的诸葛老师,他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天才。书香门第,从小耳濡目染,极有天赋,人又极努力,造就了这样一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文理兼修,琴棋书画随手拈来的,神仙。

至于这样一位大人物为什么屈尊在敝校教书,我也不太清楚。传闻是一位青梅竹马兼同窗挚友兼某些亲密关系的“朋友”,和家里闹了矛盾,一气之下断绝了关系,他拗不过,也跟着他跑出来了。

事情说到这里,就有一些烂俗故事的味道了,但我的本意不是让在坐各位唏嘘的。我只想说说我的一些所见所闻,权当让各位听书了,信其有也可,付之一笑也可,狂人妄语,不值一提。

话说回来,虽说本校在老师这样的大佛衬托下就显得是一座小庙了。但也好歹是名声响亮的名校,坐拥全省最令人称道的教育资源,几乎在全国首屈一指。

所以这里的生源也是非常优秀的。

我说这些只是想要说明,我为了考进这个班掉了多少头发,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很珍惜这个学习机会的!!我不想被退学!!

咳,讲歪了。

作为一个数学老师,老师什么都能教,这句话放在别人身上是个病句,放在诸葛老师身上就不一样了。它是一个肯定句,是一个祈使句,是没有过去时的,它只有现在时。

有一次我自习的时候偷看本子,买的生肉日文本,打开的时候都懵了,只能全程看图猜谜,你画我猜,可是俩男主连体真情告白的那两句,我是真的很想知道内容啊!!我真的好煎熬!!

就在我抓心挠肺,又挂着一脸姨母笑准备拍醒我写综合的同桌――“醒醒,快别写什么题了,嗑cp啊”,我才发现我身后有一片阴影驻足很久了。

诸葛老师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如果这个冷静又睿智的声线不是在说:“这个描绘的不太对啊,前列腺在直肠较浅处,大概两个指节的位置,体表可以扪及,但也不至于这么严重,这个人患有前列腺肿大吗?”

这样的内容的话,我还可以听五百年,但是这,一瞬间让人性欲全无好吗!!

这句话还真是效果卓绝,我下两节晚自习都安安分分老老实实的写作业不敢有二心了,我从来没有哪天晚自习这么向往知识过,感谢老师的教诲。

但其实就老师的优秀之处来说,这还只是九牛一毛。

隔壁班班主任是个教物理的,在这里我插一句,我平生最想摒弃的学科就是物理,没有之一。

物理老师长的那叫一个如日月之入怀,玉山之将崩,萧萧如松下风,岩岩若孤松之独立。总之就是四个字,长的好看。

要不是看在老师长的好看,我都觉得我物理完蛋了。实际上也离完蛋不远了。

所谓教不严师之过,物理老师教的好啊,他教的班,平均分都在年级前列。

你以为他事无巨细言传身教?不,他惜字如金,同一个内容最多讲三遍,你要是在他课堂上问他当堂讲过的问题,那可就翻了天啦,沧海瞬间褪成干涸的牙床,桑田眨眼淹没成为覆水:“同学,要不要下课来我办公室我单独给你讲呀?”

不用了,小人不敢。

于是乎这就成为了听课率全校最高的一门课,什么班里学霸独树一帜闭眼装逼,学神旁敲侧击刁难老师,不存在的,神仙教书见过么?就物理老师那样。

这个神仙不仅教书别具一格,他还三天两头请假。他一请假,物理课就变成数学课。不,物理课就变成数学老师来教。

数学老师,也就是我们班主任,也就是诸葛老师,抱着上周周测的物理卷子走进班里,一边眼神叫人擦黑板一边问课代表,你们今天怎么不课前读书了?

课代表都懵了,老师,物理老师不是请假了吗?诸葛老师推推眼睛,镜片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他请假了我代课,有什么问题吗?”然后熟门熟路准确的叫我们翻开书读了三个知识点。

“读了之后明白了吗?这是你们错的最多的部分。”

那节物理课对于我来说简直是救命一课。以往周测,对于我这样的小菜鸡来说真的是处刑台。

物理老师心情好的时候会抽几个错的多的题讲。错了这道题的同学站起来,我站起来。错了那道题的同学站起来,我站起来。错了最后这题的站起来,我还站起来。

“同学,怎么又有你啊?”

他明明是笑的,我却感觉我魂都飞天了,我飘在半空中,看着我自己的身体僵直的站在那里低着头不敢看他,冷汗流了一背。

明明这么多人站起来,他怎么就能记住我站起来了?!然后他挨个点名,把所有三道题的都错了的人挑出来教诲了一遍。

“xx,你上次用这个解法没算出来吧?怎么,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xxx,周测前我说不能留空,你给我两题写一样的内容?复印机?”

“xx,你上上次错第一题,上次错第二题,这次错三题,你对我的教学是不是有什么意见?”

恐怖如斯,只要物理老师想数落你,能从大年初一数到大年三十,我算是领教了神仙是招惹不得的。

所以数学老师的温存简直是天降的恩泽。他把试卷从头到尾细细的讲了一遍,最后他还问我们,还有问题吗?看着我们欲言又止的表情,他真实的叹了口气,然后说,物理老师哪个地方没给你们讲明白?我再讲两遍。

我们感动的都流泪了好吗!!就差没跪着叫爸爸了!!我宣布诸葛老师就是我一生的男神!!绝不爬墙!!期限是永远!!

这是数学老师第一次为物理老师代课,当时他还说了一句颇有深意的话,我当时年少无知,看待事情总差那么一点精髓,现在给我看,我能放纵我的脑子撒开丫子一分钟跑两万字。

他说:“数理不分家。”

请记住这句话,因为它会在我高中三年剩下的时间里成为一句至理名言。

哦对了,忘了说,隔壁班班主任物理老师姓司马,名字也是一个单字,懿。

“你们这周考的还可以啊。”物理老师站在讲台上,随意的抽了两张卷子翻了翻。

然后他双手左右撑在讲台两侧,竟然笑了:“你们数学老师物理教的不错吧?”

我们所有人都能把桌上的书盯出个洞来,同时心里打着小鼓,这一出算是怎么个意思啊?我甚至能听见物理课代表在底下默念,我不是课代表我不是课代表我不是课代表……

“我的课代表呢?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就像所有没有人回答的问题那样,课代表不得不成为首当其冲的对象,天真,故事的结局早在开头就已经决定了。

只见其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眼神闪烁而迟疑:“司马老,不……老师,诸葛老师教的很好。”

淦!我们猛抽了一口凉气,心脏180码在盘山公路上盘旋漂移,生怕被连坐制度波及残害。物理课代表的同桌语文课代表已经恨不得灵魂附体掌握他那张作妖的嘴了。

你千不该,万不该,叫物理老师叫司马老师啊!

谁知台上那位爷轻轻一笑,手握成拳虚虚掩在口鼻处连声音都蒙上了一层笑意:“他当然是好。”

我们都惊呆了。

虽然平常物理老师不是没什么表情的面瘫型,我们也时常能见到他的“笑”,但是是那种单单由嘴角扯动的笑,而不是油然而生的那种。我从来不怀疑只要遮住他下半张脸,完全不能知道他真实表情是怎样的。

我记忆里从入学到现在物理老师真正脸上出现笑容,第一次是新生入学班主任介绍各科授课老师。

“这是你们的物理科任课老师,司马懿。”

他走进来,目光却一直落在班主任身上,放松熟悉中又夹杂着好奇,好像相识已久却少见他这副样子。

他们俩却都没有与对方多说一句话。

第二次是就是现在。

他把目光放远,由此变得轻盈,我知道他不在看班里任何一个地方,而是穿过墙壁,穿过学校,陷入过去某一片回忆里。

“他当然是好,他好得很。不识好歹又固执。”

我迷惑了。直到后来他发了卷子开始讲课我都还埋在奇怪的心情里。那天他没说更多不相关的话,甚至和数学老师一样把卷子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我快要窒息了,在这个没有同一战线队友的班级我快窒息了。

我最近发现不是我戴的眼镜变出了颜色,而是事实它生出了五彩缤纷的缎带,把我拉入了脑补的深渊。说真的,完全不是我腐眼看人基可以吗?

在第n次说出“物理老师生病了”这句定制台词之后,诸葛老师缓慢的叹了一口气。他站在讲台上,眉毛抬高微微皱了皱,把物理教案叠整齐反着放进包里,一股无奈的气息油然而生。

“他昨晚和我说,叫我帮改一下教案,我改了,谁知今天早上天不亮就溜了。”

……?你们这是,同居吗?

“还留个纸条说‘教案你也看啦,这节课也交给你啦’,我不用上课的吗?”

嗯?你们俩人设都崩了吧?诸葛老师竟然会……抱怨?物理老师竟然会……撒娇?

“其实就是不想上课吧,那当初乱跑什么?”

停一下,老师,不要再剧透了,我们一天就演一集可以吗?今天超前放送了啊,昨天怎么没个预告啊?

其实看到这一集我还没什么反应,毕竟好兄弟好朋友合租,很正常嘛!我未来的愿望也是能和朋友住在一起吃饭打牌出去玩,美滋滋。

然而在没有下集预告的情况下,第二天我们的数学课突然就走进来了化学老师。

“今天轮到你们诸葛老师生病了,”化学老师是一位女性,她说着说着,脸上就冒出了可疑的红晕:“物理课也不上啦,某人忙着照顾病人呢,你们自习吧!”

我周围的人都在说,哎呀这一天不上两节理科,进度得差多少呀。这也太不凑巧了,两位老师一位生病,一位忙着照顾家里生病的。就是呀,老师要注意身体呀。

我???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听成――数学老师生病了,他请假,物理老师请假,是为了照顾他,吗?我是不是该担心我文学性文本阅读的正确率了?

我欲言又止,可是我又想坚守作为一个腐女子的底线,不能随便意淫和腐眼看人基打扰他人生活,可是没人和我分享我的想法我要死掉了!为什么上天要给我这种惩罚!如果能重来我一定不拖文拖画不咕咕。

算了太难了,不存在的。

在此我要实名感谢一位伟大的女性,她就是我的同桌。

拯救我于知己难觅的水火之中。

“我觉得物理老师和数学老师怎么说呢,真是数理不分家啊。”

彼时我正握笔沉思,向综合题眉目传情,试图让他们对我敞开心扉,这句话一出来,可谓千山万水皆可平,我醒了,我立刻丢盔弃甲。

“话筒给您,请讲!”

于是我们约着下了晚自习后小树林,不,小操场见,详谈一下建党伟业。

“你知道吗,有天我去办公室送作业,出来的时候看见俩老师并肩走在一起,他们的对话是这样的。”

“我前几天看见一个学生在看耽美漫画,现在的小女生都喜欢这种了吗?”

“怎么,你想被她们崇拜一下吗?(笑)”

我发出了打了鸡血一样的叫声,催着她说细节。

“你不知道,数学老师脸噌一下就红了,还叫物理老师滚蛋。要不是我还有一丝丝理智,不然我的手机就躺在教务处里了。”


这时我们走进了操场背光处,对面的灯光被教学楼的一角挡住了,这里是光不能及的一截跑道。我依旧难掩自己激动的心情,仿佛在枯燥的高三生活中找到了生活的慰藉。

我开始涛涛不绝的数一些,我搜肠刮肚找到的蛛丝马迹。说到激动处连代称都省去了。

我说,怪不得开学司马懿总站在我们班窗外,特别是数学课,但是不到下课他又走了,就装作巡堂似的。还有诸葛亮有一次在课上提到他,张口就是一个懿字,只不过他发音不重,立刻就被盖过去了,显然是习惯了啊!这么一想司马懿这么多次请假,是不是就是诸葛心知肚明的小打小闹,还有开学的时候!他们俩一看就眼神有戏好么!

我讲到入神处一点都没发现我同桌早就噤声了,还一个劲的拉扯我,可在兴头上的我怎么会理会她,我径直说着,不管不顾,一直说到走出那片背光处。

我一看,地上四个影子,我两眼一黑,心跳骤停,耳洞发热,胀得竟然有点生疼,耳边除了鼓擂的心跳什么都听不见,我就地一倒,昏死过去。

当然这只是我自己的幻觉,我宁愿就这样失去意识。事实是,我两眼一黑,心跳骤停,耳洞发热,胀得竟然有点生疼,耳边除了鼓擂的心跳什么都听不见,我嘴唇发抖,出口一句,老老老老老师,好,好。


司马懿老师看着我,颇有兴趣似的,插着一双手慢悠悠的回:“我看你也挺好。”

倒是诸葛老师目光闪了一下,好半天才吐出一句“你好。”

我们都注意到他们俩轻轻勾在一起的小拇指。

诸葛老师似是这才想起来,局促的想要抽手但却被一把抓住手腕,他下意识挣了一下,却也没再有什么动作。他们就这么站在我面前,灯光将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我看见无名指上有亮闪闪的东西。

我明白了。

“所以这就是我现在站在讲台上读这篇文章的原因。我的作文水平不够,不能写出我心中所想,不能传达到事物真正的魅力。但在物理老师(重读)的悉心教导下,我尽可能的将文章更贴近生活,毕竟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我们要实事求是,敢为人先。”

“我再次感谢我的同桌,xx悦,姓就不说了,要脸。没有她的支持,我不可能有勇气提笔写出这篇文章。”

“最后我宣布一件事情,数学老师和物理老师将在我们毕业后辞去本校的教师职务,回到首都继续进行之前的工作与研究。”

“掌声送给为我们辛苦付出的两位老师!”

我站在讲台上,用尽全力读完了此生最难忘的一篇作文。台下我的同桌眼含泪花,我们俩都为我站在了奥斯卡的奖台上而喜极而泣。

我祝天底下的有情人在不让我为他们立传传颂的前提下终成眷属。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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