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水有散漫无聊的爱

人生不能没有歌


混邪cp人,觉得有意思就会点推荐。

不好看很正常没人喜欢也很正常,就像人和人一样,你写字也是如此。

持续掉粉中,谢谢你看我的文。

【铠花】乡野小屋

设定是长城小队的各位退役之后木兰和铠的生活。
自带比较多个人见解,私设重如山。
以上。


乡野小屋
铠花

晨风混着凉意从大开的窗口窜进屋里时,花木兰已经醒了。天还没有大亮,乡野间空旷,一眼可以望见远远得地平线还混沌的分不清白天黑夜。远处有星星点点人家门口的夜灯,几声犬吠在旷野中被拉的悠长。

没有时刻警戒的号角,没有危机四伏的狼烟,乡村的宁静与安详在一片静谧中悄悄在女将心中荡漾。那时挂在嘴边的卸甲归田,安度晚年的日子真的到来的时候心里却少有几丝波澜。

田事花木兰是很擅长的,在还是少女的时候也曾为作为一个标准的新娘努力过,只要她肯下功夫,女红的事自是不在话下。但花木兰还是喜欢下地,下地让她真切的感受到她就在生活。以前是手提屠刀杀敌,现在是手提锄头耕地,只是没了那么些鲜血四溢的暴力。

当然她还是最喜欢赶集的时候,只有在这时她才最像一个女人。女人逛集市,那叫一个凶狠,好歹她当年也是一个为了买从军用具连逛四个集市的女子。

百里守约对这事特别有发言权。每回采购之前他都自觉摸到队长房间掏出个小本老老实实记笔记。干这事时他还要偷偷摸摸的,因为队长在乎她莫须有的英勇形象。

但铠老早就知道了,刚来长城的异乡人作为一个风趣的观察者,并不会放弃任何一个观察的机会。所以在被百里守约发现他会悄悄跟着独自上街的花木兰的时候,他请求对方保守这个秘密。百里守约也很无奈啊,他还要
帮花木兰保守她悄悄溜去上街的事。

现在不一样,花木兰想上街就上街,想买什么就买什么,除非铠对她同一件东西买太多产生了不满,她才不会罢手。

其实和铠逛集市特别有趣,至少小队里的人都这么认为。他很大方,玄策总求他给自己买他哥不给买的,没人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多积蓄。

他做事懂分寸,讲礼貌,来长城不久街上的居民都认识他了,都愿意自己人那样对他。最重要的是能体会到教授的成就感,不管说的对与错,他都静静的听着,在一个求知的异乡人面前人人都可以因为他们的见识而得到鉴赏,但没有人能愚弄他。

刚推着板车回到小屋,身后的雨点就连成了细密的雨线,接着密不透风的雨幕就盖了上来。

花木兰一边庆幸一大早收了新菜推去卖了,转头就发现屋里湿了一角。一抬头看见雨水顺着屋顶裂痕嚣张的滑了进来。她跑到柴房找木料,又想起上次铠钉板车的时候弄折了锤子,还是回屋找了个木盆接水。

修理的活都是苏烈包的,他手巧,常做出些精致的小玩意,多半给军队里的人要去留做纪念。百里守约有次建议他多做些拿到集市上换钱,他推拒半天,最后经不住小队其他人的攻势,用一周时间做出了十二生肖的精致木雕,从此小队有了一笔额外的补给。

苏烈人好,总抽自己的时间帮忙保养其他人的兵器,也不图什么,就希望能做点什么不让手生疏了。花木兰不止一次记起他的好,总跑去求教,但后来就没什么机会了,因为她的剑就打磨那几次,就总不出什么大问题了。

也不是不磨损,但就是,没到那种需要修理的程度……花木兰放弃思考了。

重剑套在皮革里收纳在床底,轻的两把她还随身带着。花木兰支着脑袋盯着窗外的雨,心里想的却一帧帧换得迅速。说起来,铠那家伙的刀和魔铠都是他生命的一部分,真好啊,只要人活着东西都没事。

不过铠却三天两头跑去苏烈那里,作为队长她当然要关心队员的日常生活,但她问守约问苏烈就是不问本人。

守约?
自己去问铠。
守……
问铠。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晚上煮饭前百里守约叫了铠去厨房,所有人都以一种妃子看见其他女人被帝王临幸的目光注视着铠,后者确实也眼睛里往外冒着辉光。

百里守约一锅铲敲在铠伸出的手上,没叫你吃。

为什么非要是我做你们俩中间的那层纱,我奶孩子洗衣做饭还不够辛苦吗?还要我担心子女们牵红线的事,多大人了直接说不就完了呗,婆婆妈妈。

百里守约一手抄着锅铲一手叉腰,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挂在脸上。鼻尖萦绕的尽是菜香,铠真的觉得下一秒他就要用没抄锅铲的那只手像老妈一样来揪自己耳朵了,于是他连忙说,不是,那个,我……

闭嘴,还顶嘴了,我警告你不要再搞什么幺蛾子让木兰瞎想了,不然我就让你吃一星期白菜,烦的我。

铠刚想说队长不会同意你这么区别对待的,就想起他进厨房之前背后刀剐一样的目光,到嘴边的话又给吞了回去。他看百里守约的目光从此充满了敬畏。

百里·计划通·长城守卫军老妈子·手握吃饭大权·守约,名不虚传。

其实以上事情直到花木兰和铠在乡下安居,建起这幢小木屋一起生活,她都不知道。
现在花木兰走在雨后的田间小路上,泥土和青草的味道翻上来,沁沁的,她忍不住微微抬头向着夕阳的方向扬了扬嘴角。

又是一天。

她沿着小路一直走,沿途遇见了许多乡亲,他们一一打了招呼,笑着,招招手,点个头。

庄稼人脸上带着归来疲惫又放松的表情,农妇从集镇匆匆赶回来给家人烧饭,经过时花木兰眼疾手快的扶了她一把,才没让她抱着的布匹沾到泥土,那是给孩子添置新衣的吧。

妇人感激的道了谢又急急的向着远处渐渐升起的夜幕里赶路。艳红似火的夕阳里,花木兰继续独自一个人走着,人们从她面前走来,又从她背后走过。

走到一颗树下时,她隐约听见有孩子的哭声,一抬头在枝繁叶茂的树杈中间果然找到了一个孩子。

他和同伴捉迷藏爬到大树上,却在等待中睡着了,醒来之后早就夕阳西下人都散完啦,哪里还有同伴的身影。他爬得太高,上树容易,下树难。

花木兰仰头观察了一下,说着从侧边撕开了衣裙,脱下披着的罩衫,盘起长发,提一口气转眼就爬到了那孩子身边。孩子呆然的看着她,她报以一笑,旋即搂着他一跃落地。那孩子几步一回头的走了,花木兰一直目送他迎上夜色里焦急赶来的家人才转身离去。

她远远的看见了炊烟,他和她的小屋在明亮的灯笼照映下清晰可见,还有他,站在院门口,朝着她来的方向。

铠静静的站在那里,等着花木兰。

走近了,那人用巡视的目光盯着她上下打量。又去哪野去了?

花木兰这才想起自己这副样子,噗嗤一声不争气的笑了出来。

你男人我当英雄去了。
这衣裳我上星期才给你买的,这么嫌弃啊。
得了吧,我都不想数你扯坏我几颗扣子了,前天……
行,行,我投降,打住,打住。

花木兰就在他肩头咯咯咯的笑。

城里好玩吗?
不好,城里人太狡诈了。
那就做一辈子村夫和村夫?
是村夫和村妇。
行都听你的。

这是一间和其他小屋没有什么不同的乡野小屋。

END

感谢你读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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